“并非为此,乃是成钰私事。”
徐鸣山:“哦?”
成钰颔首道:“我想向贵府求亲。”
徐鸣山以为自己听错了,成钰当年和季沧亭那段十几年连载的爱恨情仇满京城都知道,一时哑然。
成钰让随从送上一只锦匣,内中有生辰八字与一块散发着迷蒙柔光的玉佩,道:“父母不在,还请徐公为晚辈主持。”
徐鸣山一见那玉佩,立时便晓得成钰是认真的,苦思冥想数息,道:“老夫府中,莫说适龄了,未嫁的女儿都没有,渊微此言,老夫着实不解。”
徐鸣山说完,忽然发觉季编修呆呆地站在门外,一时误解,怒道:“季凡!莫非是你在外面养了外室?!”
季编修差点没拿稳手里的明辞典录,连忙进来道:“岳父明鉴!季凡对珍珍一片痴心,膝下只有贝贝一个孩儿,哪里来的适龄女儿?”
成钰尔雅道:“岳丈放心,女儿已经备好了。”
季编修:???
季沧亭抱着小娃娃走进来,笑脸上露出一点小虎牙,开口就喊:“爹。”
徐鸣山:“……”
季编修:“…………”
季编修战战兢兢道:“你……你不是成国公的谋士吗?”
季沧亭道:“是,我仰慕徐公门风,想认季编修做生父,不知您是否嫌弃?”
“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你父母会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