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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是将话问出来了,那条编织简约缀有环形玉佩的宫绦静静地躺在盒子里,看起来微微有些旧了,像是尘封了不少年。

沈凌渊将宫绦拿起,蹙眉思索,“这不是老十六小时候编的那一条吗?”

温映寒微微一怔,“瑞王?”

沈凌渊修长的手指轻轻捻了捻,“有些年头了,竟在这里放着。”

瑞王是诸位王爷中年纪最小的一个,如今都还不够娶妻的年龄。温映寒想起,她好像以前是听沈文茵说过,她那十六弟最喜欢缠着沈凌渊了。

“是瑞王编的?”

沈凌渊微微颔首,“嗯,他年纪小,那年好像是跟身边的宫女学会了打宫绦,遇见认识的便要送上一条,不戴便不肯罢休。”

他声音似是有些无奈“可能是后来到行宫的时候随手让下人收了,这宫中的书架未整理过,多半是他们从朕以前住的宫里直接原封不动搬过来的。”

说是逢人便送一条,实际上能拿到的也就是那几位他喜欢的皇兄皇姐了,因而知道这件事的人甚少。

温映寒想起那个时候孙雅淳也常常入宫,有那么一条也不奇怪。只不过时间上同她看见沈凌渊戴的那次相差的有些远了。

孙雅淳戴的时候大约便是温映寒刚刚订下婚约后不久,联想当时孙雅淳朝她望过来的神色,和世间的那些传言,温映寒忽然有些不确定0

,孙雅淳当初是不是故意带给她看的了……

沈凌渊将宫绦放回到了锦盒里,轻轻一笑,“皇后以为,是旁人送给朕的了?”

温映寒侧脸彻底绯红了起来,她将视线移向一边,矢口否认“没有,臣妾不过是随口一问罢了。方才看到了,觉得新奇而已。”

她的解释显然丝毫没有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