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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告诉我是何事。”

沈文茵顿了顿,“你还记不记得有一回下雪赴宴,事后你向我打听我皇兄来着。”

那是温映寒第一次见沈凌渊,湖心亭遥遥一望,并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事后还是有些在意的,便悄悄询问了晚到的沈文茵。

沈文茵说那人就是她七皇兄了。

“其实当天晚些时候,皇兄他也跟我打听你来着,”沈文茵莞尔一笑,“你说巧不巧,都是同一天。”

画船逆流行了好远,两岸的亭台水榭逐渐被山川之景所取代。从岸边遥遥地划过来了另一只小船。

船舱的帘子被微微撩了起来。

“公主,烁国那边的信使到咱们宫中了。”

沈文茵望向温映寒,拍了拍自己的额头,“瞧我,把回信这事给忘了,回来之后还没写信报过平安,今日信使就要走了。”

温映寒忙开口道:“那咱们快些回去吧,别耽搁了。”

沈文茵按住她没让她起身,“别别别,我好不容易才将你拉出来的,你在船上等我,我就回去写封信,很快的”

温映寒拗不过她,只得由着她去了,另一艘船上一同跟过来的还有芸夏,手里拿着件披风,似是怕水上凉。

“那你快些,我在这里等你。”

沈文茵站在另一艘船上朝她挥了挥手,小船向岸边驶去,温映寒望着她顺利回到岸上了,才领了芸夏回到了船舱里。

“没事,今日不冷,这里面还有软垫和薄毯。”

芸夏将手中的披风放到一边,习惯性地收拾着小桌上的杯子,“奴婢是怕一会儿变天,就随手带着了。”

画舫逆流又行了一段距离,两人偶尔说上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