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头,将流苏缠作一团的耳环摘下来,整理了下,再抬头时,见铜镜里多出一人。
萧妙磬回头,向着走进她后殿的萧银瓶说:“怎么了?”
萧银瓶神色古怪盯着萧妙磬,“这话该问你吧!你怎么回事?我们早上去向母亲请安,然后一起来看三妹。你这么大早就跑出去不说,怎么还一身的血,吓死人了!”
觉得吓人还来瞧她,萧妙磬知道萧银瓶是不放心她才来看看,偏生拉不下面子,便是这般没好气的模样。
萧妙磬不说破,轻描淡写回:“不是我的血。”
萧银瓶心中骇然,白着脸问:“你……杀人了?”
“杀了个细作。”
萧银瓶害怕道:“你自己杀做什么?宫里不都有侍卫吗?”
萧妙磬道:“我离得最近,就直接动手了。”
萧银瓶的脸色更白了,她要是离细作最近,肯定怕得要疯,哪想萧妙磬自己上手!
她别别扭扭问一句:“你没事吧?”
“没事的。”萧妙磬笑了笑,真心实意对萧银瓶的关心感到熨帖。
“银瓶,谢谢你。”
萧银瓶嘀咕:“谁要你的道谢!是母亲让我来看你的!行了我看完了,去和母亲汇报!”说完就出去了。
萧妙磬望着她的背影,有些好笑。
过了会儿,侍婢端来热水和毛巾,替萧妙磬擦去溅在身上的血液,并为她好好洗了个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