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岁岁,一年年下来,她都快要成为医者了。
……
建业宫中,甘夫人命人准备萧妙磬入洛阳宫的事宜。
嫁衣、头面、陪嫁、仪仗,一桩桩,一件件……
甄夫人始终待在朝熹殿,朝熹殿的侍婢们都是忠于萧妙磬的,消息捂得很好,没有人发觉偷天换日。
而甄夫人的侍婢也在她的住处,冒充她。是以在所有人看来,便是这母女二人皆闭门不出。
宫中紧锣密鼓的筹备了几天,倒是女眷们时不时聚在一起,议论甄夫人和萧妙磬。
萧绎的三个妾室围成一圈玩牌九,萧银瓶在一旁百无聊赖的喝着茶,听她们七嘴八舌。
“甄素这次,怎么这般安静?几天都闷在屋里,活像是认命了似的。”
“不认命还能如何?正室夫人当家做主,甄素母女是胳膊拧不过大腿,闹了也是白闹。且说不定甄素还想让萧妙磬做贵妃呢,那可是贵妃啊!”
“话不能这么讲,厉太师挟天子以令诸侯,他替天子纳的人,我看是会纳到他自己府上。萧妙磬怎么说也是花容月貌,若给那半截入土之人当玩物,实在是辱没。”
“你心疼她作甚?多心疼你的银瓶吧。”
冷不丁被点到名字,萧银瓶又多听了几句。
原本只是随意听听,却在听到有妾室说,“我还是觉得甄素母女这次安静过头了”时,萧银瓶脑中猛地炸响一道霹雳,想到了什么。
怪不得!
怪不得那天她在朝熹殿外的茶花林远远看见甄夫人时,觉得甄夫人有些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