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娘憋屈。
干巽是唯一一个在修真界能与他相提并论的人,他过的惨就好似在说魍九两也会这么惨似的,让魍九两烦躁起来,在心底暗暗发誓,什么狗屁天契,终有一天他要将这天翻过去,什么天契什么大道,他定要这一切灰飞烟灭!
然而现在只能感受到难耐,他身体不仅燥热的厉害,连心中都开始有了些难以言喻的痒,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缓解,只知道自己再这样下去,就要坚持不住了。
好在,律耶齐交代完这些便放魍九两回去了。
魍九两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洛云峰别院的,他只记得刚刚进到屋内,连门都来不及关,就掀开了大半衣服,露出滑腻嫩白的肌肤来。
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做,八百多年,他心中只有修炼,从未自我纾解过,只能粗暴的搓弄着,可这样他根本感受不到快乐。
他叼着衣服,靠在床上,连肩膀都泛着潮红,更别说无意间发出的声音了,腻的像是掉进了蜂蜜罐子似的,搅合成了一团,扯也扯不开,四处挂着晶莹剔透又粘稠浓腻的的丝,晶亮晶亮的,想让人去尝尝是什么味道。
可无论如何都不够,好不容易从白天熬到了晚上,可夜也太长了,魍九两已经变换了无数的姿势,可是怎么样都不行,连衣服都湿透了,黏搭搭的站在身上,头发也乱做了一团,散在床上,他浑身的肌肉都紧绷着,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鱼,挣扎的想回到江河湖海中去。
干巽第二天一早到魍九两的别院内,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景象。
一塌糊涂的床,和躺在床上的一塌糊涂的魍九两。
“虞无烟……”魍九两的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早就神志不清了,也不知道是看到了到来的干巽,还是无意识的叫着这个名字,总之他的声音已经嘶哑的不像话了。
“你……”干巽赶忙将站在他肩膀上啥也没来得及看见的虞小鸡扔到了储物戒内,看着魍九两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虞无烟,救救我……”魍九两渴求道,“快救救我虞无烟,我要死了……”
魍九两叫虞无烟这个名字的时候总是夹着一些气声,就好似留了个钩子似的,让干巽连眼睛都挪不开。
而魍九两还是低低的叫着:“虞无烟……虞无烟……君上……”
最终,干巽还是长叹了一口气,关上了门,走到了魍九两的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