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走时,那老板还不忘看了眼路之遥,意味深长地道:“祁总,我这酒用处大了,您好好享受啊。”
祁镜澍皱着眉,没再说什么。
那酒酒劲儿倒是很大,祁镜澍在椅子上缓了十来分钟,领带松散,面上微红。
这是醉了。
秘书和路之遥将祁镜澍扶到车上,送到了附近的酒店。
祁镜澍刚沾上床,便没忍住伸手攥着了枕头,身子微微蜷缩。
他喘息很急促,黑眸恍惚,喉间溢出了几声呻-吟。
听得路之遥恨不得当场给他就地正法。
秘书红着脸,“咱们出去吧,祁总这——”
这样子还挺像吃了春-药是不是?
路之遥十分粗俗地想,却突然愣住。
等等,那个酒,还有那个油腻老板的话。
难道……?
她微微俯身,凑近了些祁镜澍。
却发觉祁镜澍咬着牙,身子微微发抖,似乎控制着什么似的。
他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