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凶过你?”傅恪对她的说辞倒有些疑惑了,他顿了下又道:“还有,你先松手。”
路之遥一手勾住他的脖颈,松了另一只手点着他的胸膛数着罪状,“我强吻你的时候你就很凶,我戳爆你轮胎的时候也是!”
傅恪:“……”
傅恪有些想笑,又有些无奈,“你觉得你做的事情很有理吗?”
路之遥扁了下嘴巴,理亏了。
傅恪道:“所以你要说什么?”
路之遥又抱紧了他,有些辛辣的酒气夹杂着口香糖的薄荷味道倒是显得并不难闻了,但他仍然下意识微微仰着身子拉开了点距离。
路之遥咬着嘴巴,褐眸亮晶晶的,“我刚刚在你车里吐了。”
傅恪:“……”
他冷静地将路之遥勾住他脖颈的手掰下来,然后将她的身子塞进了车里,转身走到驾驶座上打开了车门。
车门一打开,一股酸臭味传了出来,一滩呕吐物溅洒在车内。
路之遥两脚弯曲着缩在座位上,仿佛她才是受害者一样,“我探身是为了呼吸,太臭了呜呜呜……”
傅恪:“……”
他关上车门,深深呼吸了口气,走过去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下车。”
路之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然后下了车,嘴还硬着,“你来太晚了嘛,我被灌了很多酒啊,不怪我,这是你迟到的代价qaq”
说到这里,路之遥逐渐坚定了自己有理的信心,继续解释道:“再说了,即便我在你车上吐了,我也爱你啊,这说明了我对你已经没有距离感了,这是我把你当自己人的证明,这是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