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他所说的,从十三岁到十七岁,他从来都在仰望她。
再后来,十七岁到二十七岁,他也从来没有停止。
于是他低头,轻轻吻上了她的额头。
一触即离的额头吻。
路之遥睁开眼,有些惊诧。
灯光适时地亮起,舞蹈结束。
路之遥伸出手指轻轻触碰了下额头,看了眼齐曜。
却见齐曜慢慢露出一个浅淡的笑,他微红的眼睛仍在她身上长久注视着,仿佛要将她的一切刻印进脑海里。
他抽出西装口袋的绢布。
路之遥下意识后退半步,“干什么,你别给我擦汗,我的妆很贵。”
齐曜摇头,低头摆弄齐了手中的白色绢布。
半分钟后,他捏起一朵歪歪扭扭的绢玫瑰递给了她。
齐曜微红的眼睛弯了一下,露出一个浅淡的笑:“玩得开心。”
路之遥脑中闪过模糊的思绪,伸手接过这朵绢玫瑰,下意识想要挽留齐曜。
齐曜却已不知何时转身离开,一下子,偌大的舞池内,路之遥站在中央,看着周围来来往往的宾客,只觉得有些茫然。
路之遥咬着嘴,终于还是走到了一边,唤出了脑中的系统。
“江流,他好感度清零了,我算失败还是成功啊?我不会还要从0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