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害羞并不能让教授更加坦率,他只是催促薄荣:“快松开我,这像什么话!”
薄荣并没有松开,他还放出了精神体帕帕尼,帕帕尼出来以后摇晃着虎脑袋,对普通人克兰斯打了个喷嚏,接着“嗷呜”一嗓子,试图把对方吓住!
闻泽宁:……
精神体反馈的是薄荣内心最真实的想法,所以——
熊孩子这种生物,果然是不以年龄论长短的!
不过用武力镇压熊孩子是亘古不变的“真理”,也许打架闻泽宁打不过薄荣,但是只比拼精神力高低的话,薄荣毫无还手之力。
闻泽宁只是稍微给薄荣的精神加了点压,帕帕尼就嘭地一下消失,接着薄荣脸色骤然白了一些。
欺负完小朋友,闻泽宁毫无心理负担,询问克兰斯他们今晚的住处。
普通人并不能看到精神体,夫夫两人无声地对峙于克兰斯来说并不存在,他最多只觉得附近的寒意深了一些,身体的本能告诉他周围更加危险了。
接着威胁又毫无预警地消失……
对帕帕尼行为毫无所觉的克兰斯,暗地里将心头可怖的感觉压抑下去,继续露出天真娃娃脸地笑容,为教授夫夫指引了他们在利多城的车子。
“哥哥明天才有时间在报告会上露面,这几天教授您的行程都由我来安排。”克兰斯在前头带路,对身后两人的亲昵忽然有了新的认知。
克兰斯在很久以前,就从兄长和教授口中听过薄荣的名字,但薄荣失踪得如同死了,克兰斯从来没觉得一个死人有什么威胁,他认可的情敌始终只有兄长本人。
现在克兰斯看到薄荣,看到薄荣和教授的互动,他头一次认可了兄长的判断。
这个薄荣是最大的威胁!
不过克兰斯这个想法只持续了两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