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更是安静, 又不用开门做生意,江媛就没那么早起, 主妇都还在睡, 别指望其他人早醒。
沈延卿顿时觉得有些无聊,他数着数, 开始玩江汨罗的手指,玩着玩着就玩出了火来。
江汨罗是睡梦中被一双不停游走的手给摸醒的,“嗯、你做什么?”
“睡不着, 阿罗你快醒。”他干脆摇摇她的肩膀,翻身凑上前去亲她的脸。
江汨罗眯着眼, “你有病?”
“阿罗,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他央求着,望向江汨罗的眼睛湿漉漉的,闪闪发着发光,盛满期待和跃跃欲试,像是如果她不答应,他就会一天都不会开心了似的。
“大家就要起了”江汨罗被看得头疼,不答应他吧有点愧疚,答应吧又这个点了, 难道大人都起了他们还要赖床?
沈延卿见她犹豫,又加把劲游说,“我快一点就好了,行不行?”
江汨罗不吭声,他等了一会儿,当她是默认了,欢喜的上前来亲她,江汨罗就半推半就的让他得逞。
她是玲珑而饱满的,像秋日熟软了的水蜜桃,沈延卿抚着她背上的蝴蝶骨,忽然说了句:“总算是比前阵子胖些了。”
江汨罗仍旧不说话,被动的让他亲着,怕刺激他闹出更大的动静来,甚至都不敢像以前那样主动给他回应。
幸好清晨的欲望来得汹涌,去得也快,喘息声将停,天光也已经大亮,阳台上传来一阵喵呜喵呜的叫声,贪狼从昨晚爬床的梁睿卧室沿着阳台外放空调主机的地方跑了过来,正在提供叫醒服务。
“真烦人,还得我去洗被单。”江汨罗忽然回过神来,嘟囔着说了句。
沈延卿有些不好意思,“那我跟你一起去。”
“我一个去还不够显眼,带上你告诉全家我们干了什么好事?”江汨罗没好气的推搡,催他起来。
后来沈延卿就站在楼下的院子里,提着逗猫棒,仰头看着楼上的阳台,她正在晾一条白底小碎花的被单,那风一吹,被单就轻轻飘荡起来,连同她的秀发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