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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要不要顺便外面订些食材,江汨罗兴趣缺缺,问一句就点一下头,都没什么意见,只在后来沈延卿问她要不要把初一十五接回来陪她时,她摇摇头,“把贪狼接回来吧。”

沈延卿应好,又坐过来,将她抱住,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陪她坐着。江汨罗靠在他的怀里,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第二天沈延卿出门接贪狼回家,在电梯里遇到前房东阿姨,阿姨看见他惊讶极了,连声问:“小江是不是回来住了啊?”

沈延卿点点头,说是,不过这几天她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去打扰邻居了。

这也是委婉的拒绝大家去串门的意思。

贪狼似乎对他有点印象,但这印象绝算不上好,因为就是他将自己带走的,它已经好些天没见过美人儿了。

它凶巴巴的瞪着沈延卿,背弓起来,发出呜呜的低吼,这么凶的模样,沈延卿却偏偏看出了它的色厉内荏。

他淡淡的说了句:“贪狼快过来,回家了,阿罗在等你。”

它熟悉阿罗这个名字,一听就有些放松,归根结底还是胆子太大,居然就这么相信沈延卿了,轻易就被他捉住塞进了航空箱。

“阿罗,我们回来咯。”一到家,沈延卿就将贪狼提到卧室门口,这才打开门让它出来,它一出来就看见江汨罗缩在床上看出来。

它只愣了一小会儿,然后立刻冲了过去,轻轻一跃就跳上了床,抖抖身子,像巡视领地一样在床上来回走了几圈,也不嫌弃这床小,挑了个床尾的位置就躺了下来。

沈延卿将它之前的表现当笑话跟江汨罗说,末了揉揉它的头,笑道:“你呀,以后千万不能随便出去,有心的一骗就能把你骗走了。”

江汨罗看着它,难得的笑了一下,虽然笑容很浅,但沈延卿却忽然有一种欣慰的感觉油然而生。

但他的放心没能持续多久,当天下午江汨罗又开始发热,而且这次发热比之前两次起病都要猛得多,没过一会儿就越过了三十九度大关,沈延卿吓得魂儿都快没了,一面给她吃药和物理降温,一面联系相熟的同事,同时又做好准备带她去看发热门诊。

不过万幸的是,最终也没有到要重回医院的地步。到了夜里,江汨罗的体温降下来了,沈延卿更加紧张,因为很有可能天一亮就又烧起来了,如果持续下去,很可能就要得肺炎了。

之后两天,江汨罗都一直在白天低热晚上正常中来回反复,连绵不愈,沈延卿终于还是带着她去医院打针了,接连几天,他都让江汨罗下午打完吊瓶后在他诊室门外等着,给她买一杯热奶茶,他下班了再一起回去。

江汨罗的情况坏得有些出乎沈延卿的预料,等她退烧,提心吊胆两天以为她从此就好了的时候,就又出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