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终于反应过来,低笑着上去拥住她。
她气的直捶他,“你还笑,还笑!”
他握住她的拳头,笑着连连致歉,“是我不好,下回我温柔一些。”
“我……哼……!”她白了他一眼,话是这样说,做又是另一回事,哪回温柔过!
“都是我不好,别气了,再气坏身子,”他强势将她按进怀里,“要不我给你揉揉?”
“你还说!”男人真是毫无底线,别管他多么衣冠楚楚,私底下不定怎么为所欲为呢。
“你别笑了,我和你说正事!”
“不笑了,娘子请说。”
话虽如此,他还在憋笑,她翻了个白眼,不再看他,说:“我说正经的,外头真的乱了套,你究竟怎么想的?”
“这事不急,大鱼就快上钩了。”
尽是敷衍之言,她有些不满。
“夜深了,进屋吧。”他却只是将她抱起,安慰道:“再耐心等几天,便有好戏看。”
他还真是料事如神,不出三天,库尔达果然派人来说约见谈判。断市以来,西狄物价暴涨,财政濒临崩溃,强撑了这一个月,实在是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