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镜中的自己,因为这事居然瘦了一圈,她这次是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人言可畏,好在一切都将过去,她的心境也跟着开阔起来。
她想起顾珩,他身居高位承受的必然比她多十数倍不止,说来他实在太忙了,她已好几日没见到他了。
正想着,春泽急匆匆进来说:“姑娘,大人头疾复发,唤姑娘前去。”
她一听背起药箱就去了,月色清亮,映着湖面,如鳞如练。他肯定是刚回府,不知是否用过晚膳。她一路想着,步伐不免越走越快。
进了梁园,见他已换了家常的衣裳,连腰带都未束,撑着头默默斜靠在椅上,似乎是疲累至极。
她走到他跟前轻轻放下药箱,他抬起头来拉了拉她的手,说:“几日不见,怎么清减了这么些许?”
她浅笑:“我没事,你先别说话,我给你把脉。”
他指指自己的腿,意思让她坐腿上。
她脸色一红,嗔道:“别闹!”
“好几日没见了,先抱一抱,抱着不能诊脉?”
刚刚她还担心他呢,见他还有精力戏弄她,不禁白他一眼:“我看你这头压根不疼吧。”
他嬉皮笑脸:“可不骗你,嗡嗡疼着呢,帮我按按呗。”
“那也得先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