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不太好,被他折腾半宿,她全身都像散架了似的酸痛,男人就是男人,外表不食人间烟火,床上却是个不折不扣禽兽。不过她才不承认是因为他,她觉得可能是白紫苏这具身体太柔弱了,经不起这般折腾。
她越是害羞,他似乎越不想放过她,修长的手指沿着曲线往下滑,激起她的阵阵战栗,他在她耳边轻呵气,嗓音低沉又暧昧:“从前你都是紧紧搂着我,像小狐狸似的喊三郎我还要的……”
她的心尖都是酥麻的,伸手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出更大胆的虎狼之词。
“求你别说了!”
这男人怎么这样,太不正经了,简直颠覆对他的印象。想想他昨夜贪婪不知餍足的表现,她忽然又有些吃醋,谁知道他是不是垂涎这具身体,她气呼呼的拉高被子蒙住了头。
他一愣,想扯开被子,但她拉的很紧,他以为她是害臊,说:“是不是弄疼你了?我帮你揉揉。”
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手在被子底下有些不老实,她拍开他的手,露出头来,酸溜溜的说:“我看你很喜欢这身子嘛,她有我以前的好吗?”
他表情一滞,而后哈哈大笑。
她有些生气,捏着粉拳往他胸膛上捶了一下,白眼道:“你笑什么!”
他抱着她,轻点她的鼻尖,笑着说:“娘子,你这是在吃自己的醋?”
她翻了个白眼,嗔怪:“谁让我没有重生回自己的身体,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贪恋这美色!”
“傻瓜!”他亲了下她的唇,正色道:“你说凭我的地位这天下什么样的美女得不到?可是再好看的皮囊有什么意思,妙云,不管你变成了白紫苏王紫苏还是张紫苏,外貌不重要,正因为那是你,我才贪恋我才爱,何况……”
“何况什么?”
“何况,你原是凉州第一美女,白紫苏又怎比得上你万分之一。”
听他这样说,她心头稍霁,却还是嘴硬的说:“那你曾经也是垂涎我美貌,什么一见钟情,根本就是见色起意。”
他笑的不行,又说:“既然你这样说,那我必须得和你说道说道,当年洞房花烛是你先亲的我,你难道没垂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