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额痛,那就是阳明经的问题。”江妙云道:“请大人移步床榻。”
“坐着不行吗?本官还有要务在身。”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移步床榻他觉得不太妥当。
“前额疼痛就是因为殚精竭虑,睡眠不足引起的,还望大人珍重身体,扎针耽误不了多少时间。”
“也罢。”
他起身走向卧榻,端坐下,一副正襟危坐的正人君子模样。
他的样子,惹得正烤火给银针消毒的江妙云偷偷笑了,“请大人闭目平躺。”
他看了她一眼,无奈的躺下。
当她捏着针的手碰上他的头,他还是心有戚戚焉的睁开了眼,细长的针尖就在眼前,看的人发怵。
两人的距离有些近,她弯着腰在他上方,他的视线正好落在她胸口,甚至还能闻见她垂下长发的幽幽香气,正愁尴尬的双眼无处安放,突然头皮上一阵刺痛。
“嘶——”他本能的轻咛一声。
“痛吗?”她问。
“不痛。”他闭着眼答。
接着头皮发紧,她插入了更多的针,他觉得自己头上应该变成了刺猬。
她说:“我给您扎了攒竹、阳白、头维,接下来还要扎一针合谷穴。”
说着她握住了他的手,在虎口处扎入一针。
他抬起手,问:“头痛为何还要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