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归不知道,救还是得救的。
一开始没少被陈青严瞪,不仅瞪、还老是朝他龇牙咧嘴、凶得不行,好不容易用食物和存在感——那段时间除了洗澡和解决生理问题,他可是一直和对方待在一起——让陈青严逐渐熟悉他并乖乖吃药,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再说了。”尚鸣撇了撇嘴,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就算我不带他,以他现在这种我走哪他就跟哪的习性,也一样会跟着我的。”
陈青严茫然地看了看尚鸣,又看向沈君慈,然后特别无辜的眨了下眼睛。
要不是尚鸣知道他现在是真的听不懂,绝对就认定他是在跟沈君慈装可怜了。
沈君慈和他大眼瞪小眼,半响,才僵硬地移开了视线,“……到时候在外面等我,你别乱跑、管好他。”
尚鸣露出个笑容,“放心,我又不是小孩子。”
停顿了一下,他嘴角又添上了一抹调侃的意味,然后前倾了身体凑近沈君慈,意味深长地啧啧了两声。
“我发现你真的对这种无辜又带着点小可怜的眼神很没抵抗力哎。”说着,尚鸣摸了摸下巴,“怪不得你喜欢逗秦纵玩呢,你还真是恶趣味啊,得亏那傻小子受得住啊——”
“那是我的事!”沈君慈看了一眼正打算往袖子里放的银针,差点没忍住想要扔过去。
“嗯哼,我可是等着喝你们的喜酒的。”
“快了。”
等我把上辈子的事清干净,将所有的牵挂都放到你的身上,便是大喜之时。
沈君慈垂下眼帘,遮挡住了里面的认真。
另一边,巷子深处传来了细微的冷兵器相撞时所迸出的叮叮声,早已挂上天空的残月散发着森森冷意,衬得那废弃的院子愈发的诡异。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