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尚鸣便不再站着,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沈君慈在床上闭上了眼睛,心中翻腾得厉害。
他们这三天在林子里过得清静,殊不知外头已经有人找来了,且已经在林子外围处布下了陷阱。
【上面说了吗,什么时候行动?】
一人藏在树上,见着下面传递信息的同伴,探出了上半身,对着下面的人手势。
【今天晚上。】
【我们走哪路?】
【一击不成就退后,看情况补漏。】
两人交换完信息,树上的人便又缩了回去,远处一群人看着这场面,不屑地哼了一声。
“装模作样。”其中一位肌肉结实,面相狰狞的女子一脸嘲讽,“君影楼的杀手还真是汉子似的,我们这么多人,对方两个加一个残废,还用这么小心翼翼的。”
她声音不小,故意说得那边树上的人也能听见。
“嘛,毕竟是一群只会在夜里乱窜的老鼠,又怎么上得了台面。”
“别说得这么难听,对方头都快成教主的人了,说不定以后就是一家人了。”说是这么说,但语气中却还是轻慢和调笑居多。
“别说了,我们现在是一边的,别伤了和气。”也有理智的训斥着。
说不上话的小门小派只是安静地在自己的守备范围守着,他们都在等着夜晚的降临,只要把沈君慈的脑袋割下来,好处就到手了。
太阳逐渐偏西,暮色黯淡,残阳如血,染红了林间,本该是一副安详的画,如今却隐隐透着一股不详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