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欠萧墨城的，她还有机会还，他是什么身份重要吗？在他没找到爱人之前，她会陪着他，算是给彼此一个栖身之所，也算是还了他的恩情。

紧接着她便看到几个身影，下到枯井中，她刚想打招呼，却发现他们带着她的身体离开，而她无法离开，居然还在枯井中。

看来必须要抉择，就算她回了她的二十一世纪，没有苏诺言，没有曾柔的世界，她回去，不也只是行尸走肉？更何况还要接受在她的认知里根本不存在的所谓的父母，与其这样，她还不如留下，即使命运悲惨，也是她自己改变的不是吗？她要承担这个责任。

“素衣”萧墨城看见暗卫将程素衣的尸体抬出来，发了疯似的就扑过去，紧紧抱住，嘴里还念着带你回家之类的。

虽然心有不忍，但他们也都明白，程素衣已经死了，看着萧墨城的模样，只能放手。

“我要留在这里。”程素衣说完，只觉得一道白光，然后自己便消失在井中。

“咳咳”程素衣睁开眼轻咳出声，才发现自己在萧墨城怀里，连忙挣脱。

萧墨城的脸微红，随即紧紧的抱住她：“不管你是人是鬼，别离开我好吗？”

“我不是之前的我了，我没有那么优秀，我也没有你想的那么好。”程素衣轻轻的推了推他，她觉得这些事情都要提前说清楚。

“没事的，我之前那么落魄，是你救了我，现在轮到我救你了，你别走，给我个机会好吗？”萧墨城望着程素衣，眼里满是心疼和深情，就好像是看着世上最好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