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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了点头, 听见他提到的那个名字又看了眼屋里的孩子们:“祢豆子是?”

听起来是个很可爱的女孩子的名字啊!

“是我妹妹,我有两个妹妹, 花子和祢豆子!”炭治郎提起妹妹时神色果然和提起那三个弟弟时是不一样的,可能妹妹是珍宝而弟弟是臭小子这个情况全世界都通用,“六太年纪太小了是妈妈一直在带着, 而祢豆子年纪比他们大, 已经能帮上妈妈的忙了。”

零看着他自豪的样子眯起眼捂着嘴笑了:“所以炭治郎年纪最大, 在这个家里是长兄如父咯?”

完全没想到这一茬的炭治郎慌慌张张摇头但又没感觉这个说法哪里不对劲,最后只好摸了摸脑袋的憨憨样把大家都给逗乐了。

“哥哥你们在说什么呢!怎么这么开心?”

可能也是听见了他们在谈论自己的名字,背着竹筐踏着雪从屋外归来的少女直直就往他们所在的屋子里跑了过来,扎着头巾的葵枝夫人拦也拦不住,只好无奈瞧着自己的大女儿带着屋外的冷风闯了进去。

不怎么老实坐在门边透气的零也就第一个和祢豆子撞上了视线。

与那身漂亮合身的粉色和服相同的布料裁成的发带将柔顺的黑色长发全挽在了脑后,灶门祢豆子就如炭治郎夸了不知道多少遍那样是个广受好评的美人。

他看着祢豆子那双继承自母亲的温柔眼睛困惑地眨了眨:“咦……零先生你怎么坐在这里,不觉得冷吗?”

“屋里的炭火太旺了,这不是正想透透气。”零也是被料峭的寒风吹地往里挪了挪,他的伤势不重,一个上午熬过来伤口处便也没什么感觉了。

而以他先前的手感来说,黑死牟应当也是这样的,停战分别之时他已经暂时倾泻完了那股永远无法完全熄灭的火焰,从拔刀至离去,他自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像是对着双方的要害而去为了至对方于死地的招数总能微妙地在最后关头收下那一份力,可即使这样零好似也打出了真火。

所以他才会在在黑死牟离去之后,没有选择找个地方休息,而是直接往深山里赶路直到凌晨时分体力不支晕倒在炭治郎家一步之遥的门口。

就好像谁没个生气的权力一样呢,诚然被错认成他那天赋卓绝无法比拟的兄弟是他最厌恶的雷区,又诚然零其实不知道自己到底为何会发现了自己胸口处一直燃着的这团火,可他也有发泄一下的权力吧。

有所亏欠总不等同于他没法发这个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