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人类与那些工作人员职业性地投射来的注目视线令他实则烦躁无比。
于是零看着无惨转身向门口走去,望着那道的背影他下意识地问:“您要去哪儿?”
“去办理出院手续。”即使是背对着他无惨好像也察觉到了他的怔愣,直接走去衣帽架上披覆上自己的外套,无惨用着波澜不惊的声音,“怎么了,又舍不得这里了?”
零不知所措,但还是很诚实地摇头:“不。”
“那就在这里等我回来。”
这话很有种他一离开自己就会从他的视线中消失了一般,零看着无惨走到走廊上后回身看了自己一眼,于是那房门便没有被合拢。
混着走廊上有那么些喧嚣的声响,他听见无惨说:“等我带你……回家。”
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的他这惊心动魄的经历,第一个来宅邸里探望零的居然是累。
身体被定格在了鬼化的年纪,永永远远都是小巧玲珑的那一个,没什么表情还有点儿谨慎地走到他的床前的小孩张口便问:“真的是那些猎鬼人让你变成现在这样的?”
“就不能委婉点么。”零缓缓从一本翻译刊登了不少药物方面的期刊杂志中抬头,他很是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怎么连你都知道了这事?”
“……大家都看到了那位阁下有多惨。”累探究地看着他的神情,“大人很生气,下弦又被换掉了几个。”
零面无表情地分析了累带来的消息:“童磨啊,那是他活该。”
但上弦出问题又关下弦什么事?
请大家把关爱下层员工这条公屏打在弹幕上。
老实说那天晚上的情形,若非蝴蝶小姐们遇到的是这位做人做鬼都不靠谱的上弦弍,无论他怎么努力就差把二五仔写在脸上了,两位蝴蝶小姐那是都没可能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