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着松香的盒子刻着些花鸟图纹,黑死牟将之递了过来,里面装的是一整套的花札牌:“花札图案全在里面…很齐全…”
“你可以选些喜欢的…做耳饰…”想了想,他又补充说,“只是留着把玩…也可以……”
“……那我就不说谢了。”
零低头将那些花札纸牌拿在手上一张一张看过去,看到那张暗红底色上勾画着白色圆月与褐色山脉的芒上月,视线稍作停留后,才不经意将其下的一张叠了过去。
看完全部花札却没将它们收回盒子里,零举着那副纸牌问黑死牟:“会玩么严胜,打一把?”
他只是随口说说无聊下发起的邀约,然而这话在黑死牟听来却别有一番意思。
零看着黑死牟平静地盯了那副由他亲手送出的花札纸牌半晌,最后只是好像习惯了一般说:“我不会这项…纸牌游戏…”
“需要你教我。”
花色漂亮的花札捏在手中,原本只要顺势答应下去讲解一下规则,他们就能玩起来了。
只是继国严胜的神态仿佛和曾经见过的那一瞬画面重叠了起来,零还是没了玩下去的兴致。
“那就算了,”零波澜不惊地将它们收回盒子里,“其实我也不会玩。”
黑死牟:“……”
尽管沉默,但他看上去好像松了一口气。
花札纸牌在这百余年见早已成了各个赌场极受欢迎、而幕府颁布禁令都抑制不了人们喜欢的纸牌游戏了。
而连花札纸牌的规则都不知道,那严胜想必是真的并不喜欢这些消磨时间的玩意儿。
大家都是被迫营业的,被迫营业中还要被迫去玩自己不喜欢的东西,那是真的大可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