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孝宽倒是没听说这事,慢腾腾给自己穿上衣服:“他们自己对女儿的德性应该是知道的,不意外。”
卫珉莺回身,结果看见他还在系衣裳,又回过身,说:“阿萝下午在宫里有模有样要画画,画了个少年在读书。”???
南宫孝宽失笑:“我带她去看的时候,她确实看上了个小子,问我他叫什么名字。”
“看上了谁?”卫珉莺习惯性得回头,结果看见他依旧裸露的胸膛:“你故意的是不是?这衣裳还能不能穿好了!”
南宫孝宽偷笑,手上的动作都快了不少,系好衣裳,上前扶着她削瘦的肩膀:“好了。”
卫珉莺回头,瞪了他一眼:“谁?”
“鲜于柘,就鲜于枢他弟弟。”
鲜于家的人?
卫珉莺现在行走宫中,虽然没挂什么实际职位,但是大小宫人见了她都要叫一声沁姑姑的,她自然也是见过鲜于枢几面的。
鲜于枢生得豪放,那个模样阿萝是不喜欢的呀。
南宫孝宽将她推进房里,说:“她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宫里谁敢得罪阿萝公主?我不就得带她去?”
卫珉莺挥了他的手:“你说的简单,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圣人先剥了你的皮!”
咦?
南宫孝宽站在她身后一步,挠了挠头,原来卫珉莺不是生气他把阿萝带出去玩,而是怕他因为这样被北堂曜罚?
“我”南宫孝宽看了一眼她,低声说:“北堂曜清楚阿萝的性子,他不会的,你别担心。”
“谁担心你啊。”卫珉莺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站起身说:“皇帝不急太监急,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
南宫孝宽忽然抓住她的手:“大半夜的,去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