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阳点点头,闪身进了书房。
北堂晖正站在书房中瞧着墙上钉着的北廷版图。
说来如今三国势力重新进行了洗牌,以卫瑜鹔的南朝最为强盛,西边版图最远都快接近雪山的另一端了,整个国家的国土那几乎是常人无法想象的辽阔。
其次是北廷王朝,东至东海海滨,西至于楼烦相邻的沔城,如果不是在中间被北堂晖撕开了一道口子,也是仅次于南朝的强盛。
最后是北堂曜掌辖的楼烦王室,在吞并了绵诸部分土地以后,北堂曜又趁热打铁,率领玉面军在冬季到来之前荡清了周围几个小部落,使楼烦的版图比起老楼烦王在位的时候辽阔了近三分之一,虽然不如其余两个大国,但是有战无不胜的玉面军加持,楼烦国也已经不容小觑。
又是一年年下,可正在开战的几个国家哪个都没有过年的气氛。
“王爷。”谢阳走到北堂晖背后,恭敬地行了个礼:“登封城有消息回来了。”
“说。”
“惠成帝要求停战。说年下该祭祖了,免得宗庙不宁。”
北廷年年都有新年祭祖的习惯,如今仅剩的三柱香火之间打得轰轰烈烈,要是让祖宗知道了估计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北堂晖莫名其妙看了谢阳一眼,嗤笑:“他以为过家家么,说打就打,说停就停?”
“那属下派人去回复?”
北堂晖想了想,说:“这事先不忙,前些日子让你去打听的事打听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