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钟景清锤了手心,吩咐许昭:“许先生看顾好大将军,我已命人回上京和云州报信,相信很快就有国手随同而来。”
许昭犹豫:“若让陛下知道,恐怕”
会扔下国事奔过来吧!
钟景清何尝不懂这个道理,可是不跟延武帝说,万一丹木吉出了事,谁都担当不起!
他说:“我也会想法子赶紧撬开日渥的嘴。”
许昭点头:“这个靠谱点,毕竟是他们的毒,他肯定更加清楚。”
说着钟景清点头,给许昭行了个大礼:“请许先生多费心。”
许昭回了一礼,钟景清转身就走,副将赶紧跟上来:“副帅可要去提审日渥?”
“带路。”
钟景清的大军在绵诸的边境来来回回逛了几回,早把绵诸惹急了,副将说:“还有一事,属下启禀副将。”
“哦?”
“绵诸已派使臣前往楼烦,想唇亡齿寒之意他们也明白。”副将想了想说:“楼烦王前些日子去了,如今的楼烦是王叔塔南当家,他是个刺儿头。”
“哼。”钟景清冷笑:“既知唇亡齿寒之道理,当初就不该起了动大荔的心思。”
副将点头:“是。”
日渥被圈禁在营中已经很久了,浑身上下就没一块好皮肉,钟景清进帐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掩了掩口鼻,命身边人将帘子撩起来。
还是二月天,草原上很冷,日渥被冻得一抖,撇了钟景清一眼,回过头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