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瑜鸣则皱紧了眉头,周山……或者说周秉贵是什么时候被羽林卫盯上的?
“哪来的一万两银子?”
“小人……”周山眼神十分慌乱,跪在地上砰砰磕头:“申大人!四殿下!小王爷!千错万错都是小人的错!与我家老爷无关!当真无关啊!”
周秉贵瞪大了眼睛:“周山,你在胡说什么!”
“老爷!老爷!只求老爷看在小人一家都是周家的奴才份上,善待小人的妻儿!”
周山满脸鼻涕眼泪,还有一道被卫瑜鹔的剑尖不小心划破的伤口,他忽然挣脱了周秉贵,直直冲着堂上的朱红大柱上撞去!
竟是要寻死!
说时迟那时快,卫瑜鹔一个跃身飞起一脚踢在周山的左臂上,把他踢出去好几步,虽说摔得够呛,但好歹没让他触了柱。
卫瑜鹔是当真生气了,上前两步把周山拎起来,冷着声音说:“想死还不容易,刑部三十六道大刑一遍一遍受下来够你死地透透的了,再不济本王动动手,一片一片割下你这皮肉如何?”
周山左臂软软地垂着,浑身抖得跟筛糠似的,竟一时没忍住,吓失了禁!
卫瑜鹔皱紧了眉头,把他往地上一扔,嫌弃地说:“周大人,这就是你府上养的家奴?”
堂上的大人都十分尴尬,卫瑜鸣说:“先将几人收监吧,堂兄……”
卫瑜鹔早想回去更衣了:“听四殿下的。”
这两位主儿都这么说了,申有为拍拍惊堂木:“下午再审!”
有了卫瑜鹔早上那一通收拾,下午的时候审周山就容易多了,说是有人指使他那身份凭引去汇通银号存一万两银,再把这凭引和密信拿去收买罗恒放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