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他觉得自己也快要不住了,上来。
理智碎裂一地,珠子落地般的哗啦作响——他在想什么呢,这里是宿舍!
师远洋狼狈地飞速起身,后退了好几步,离他远远地喘了会儿气,才渐渐平息下来。
然而他低估了顾重阳的脸皮,或者说低估了醉酒的人的脸皮。
顾重阳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说:“师师,难受……帮帮我……”
“帮、帮你什么?”师远洋吓结巴了。
顾重阳没什么力气地从椅子上坐直,将手伸给他,声音更是轻柔的不像话:“过来。”
师远洋已经分不清他是醉了还是没醉。
如果说醉了,他为什么能坐得笔直,而且思维还那么清楚;如果没醉,他怎么可能让自己摆布,一副起不来的样子。
但他的声音里都充满了气息,师远洋忍不住走过去,
“你不舒服吗?”
“嗯,不舒服。”顾重阳带着一丝委屈,说到。
师远洋睁大了双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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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早上八点,师远洋按照约定到了国防部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