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西:“胖了吗?哪里呢?肚子外凸了?腰背厚了?”
他势必要问出个所以然,而弋羊心知他是故意在耍流氓,不甘下风,她带着惩罚性地用手指戳他腰侧的敏感处。
韩沉西“哎呀”一声惨叫,踉跄扭开一寸。
弋羊得以从他怀抱中抬起头,佯怒地瞪着他说:“别上纲上线。”
韩沉西据理力争:“谁让你先对我的身材管理提出质疑。”
弋羊张嘴想反驳什么,熟料,韩沉西这时一勾脖子,脸压过来,竟然色胆包天地嘬上了弋羊的嘴唇。
一触即分,动作之迅速,把弋羊彻底弄懵了。
俨然,这个亲吻不是早有图谋,完全是韩沉西本能地忍不住而做出的突兀之举。亲完,他自己都没好意思回味弋羊嘴唇的柔软度,先害羞地给自己找补说:“大庭广众,有碍观瞻!有碍观瞻!”
此时的机场人潮汹涌,一波又一波的旅客与两人擦肩而过。难免有人看见,难免有人笑话。
“快走,太丢人了!”
韩沉西压低帽檐,牵着弋羊逃也似的奔去行李托运处。
登机历经了漫长的等待,两人着实体会了一把春运的恐怖。
坐到座位,韩沉西满头大汗。
他把大衣脱了,弋羊撇眼看见他里面穿的是白衬衫,叠加一件黑线衣,才发现这家伙的穿衣风格有了改变。
他很喜欢叠穿,高中那会便如此,只不过当时偏运动风,短t是基础搭配,夏天不必说,等秋天,天凉一些,短t外直接套各种款式花色的卫衣,这样是打球热了,方便脱。到了冬天,卫衣外裹一件质地相当好的羽绒服,宽大蓬松,相较于取暖,不如说,垫在书桌上趴里面睡觉更舒服。所以,零下的温度,大多数时候,他是一件卫衣加短t在室外上蹿下跳。
活力四射,像一颗永远不会沉寂的小太阳。
现在呢,即使仅仅才踏入社会半年,穿着打扮素雅正式了许多,慢慢在像一个成熟的“大人”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