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没懂她话里的意思。
陶染补一句:“是不折腾的分居过日子。”
弋羊被逗笑了。
陶染也嘿嘿地傻乐,只是没乐到心里去,她又开始忧愁,说:“可是你们这样一直分开,真的不会出问题吗?”
弋羊一愣,沉默了。
陶染“好心办坏事”再次说错话,绝望地想抽自己两耳光。
她没敢多嘴解释,这种带有假定答案的问题,本就越解释越乱,越联想越恐慌。
她抓住弋羊的胳膊肘,做了个欲哭无泪的鬼脸。
弋羊:“丑死了。”
这场感冒与弋羊缠缠绵绵半个月,弋羊才好彻底。
她挑了个周末的下午,打开电脑,调出柳丁发给她的月考试卷和年级成绩总榜,和柳丁视频通话。
弋羊开门见山:“你成绩挺稳定的,一直50名左右徘徊,为什么你哥会说你没考好?”
柳丁哑然,她平常一直跟弋羊保持着联系,让弋羊给她一些复习指导,没料到今天的问话会是这样。
见她埋头不答,弋羊说:“你是不是有事瞒了你哥?”
大概平生难得几次的温柔和委婉都给了韩沉西,弋羊的口气漫不经心,态度确是咄咄逼人的。
柳丁肉眼可见的紧张了:“没没有。”
弋羊一眼看穿她在说谎,但她没拆穿,她本身就是个心思重的人,所以特别理解有人藏着心思不愿意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