弋羊:“”
终于到7号和8号,许多家长们赶来送考和陪考,羊军国关了店门,也来了,他特意穿了件大红色t恤,给弋羊看说,“闺女,旗开得胜!”
弋羊扬着嘴角笑了,后来,她念着天热,不忍心让羊军国站在校外干等,又赶他回去了。
像无数次演练那样,两天的考试,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高考无波无澜地落下帷幕。
结束当晚,班级聚餐,很多人抹了眼泪。
范胡灌醉自己,抱着韩沉西,像个被抛弃的小孩似的,嚎啕痛哭,他一遍遍叫着“哥”。
他们即将分开了。
澳洲那边7月就开学了,韩沉西要提早过去适应环境,他甚至等不及高考出成绩。
离别难以接受,也到来的如此猝不及防,弋羊嫌胸口堵得慌,从包间逃出来透气。
饭店路边,有摆摊卖小吃的,弋羊看到卖车轮饼的摊位,想起很久以前的那个雨幕,她走过去,买了一个红豆口味的。
站到一旁的树下吃,吃了一半,肩膀被轻轻拍了拍。
她抬头看,是韩沉西,她此时冲他笑不出来,亦哭不出来,又把头转开,装作继续吃东西,才咬了两口,捏食物的手腕被攥住,韩沉西微微用力一提,将剩下的食物叼进自己嘴里,没怎么嚼,咽了下去。
弋羊故意攒眉,假装冷脸说:“你不是不喜欢吃甜的么。”
韩沉西笑:“嘴里全是酒味,吃点甜甜嘴。”
弋羊没接话,目光放空。
韩沉西揉了揉她的头发,轻声说:“别这样,羊姐,你这个表情,可怜得像个没写地址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