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沉西:“对啊,感觉才过了寒假呢,暑假就来了。”
又过去几天,范胡和柳丁前来投奔,四人小分队在厂里集结完毕。
弋羊和柳丁作为学霸,大多时候待在一块写作业,写累了,有时打开电视看看奥运会,有时出去跟范胡和韩沉西打打羽毛球或者乒乓球,放松一下。
期间,恰逢柳泊涟想开垦一片田圃,用来撒草莓种子。
韩沉西想起一年前范胡信誓旦旦地说过,要帮姥爷翻地。
兑现承诺的机会摆在眼前,韩沉西岂会绕过他。
他搬了张椅子坐在田圃外,头顶草帽,二郎腿高高翘着,当起了悠闲的“土财主”。
而被他压榨的范胡,起义反抗无效,只得拎起锄头默默干活。
往常冷清的厂子,因为四个孩子的吵嚷声,热闹许多,柳泊涟特别开心。
老人开心,韩沉西心里也高兴,唯独不甚满意地是,撇开两只明晃晃的电灯泡,和弋羊单独相处的机会少之又少。
好在有天傍晚,柳泊涟煮红豆沙给他们喝,发现家里没白糖了,就让韩沉西去超市买,韩沉西拉着弋羊一起。
哪想,刚出去厂门,一直束手束脚的韩沉西反手箍住弋羊,将她逼到墙角,不管不顾地亲了起来。
已经不再是纯洁的嘴唇贴着嘴唇,韩沉西局促地用舌头顶开弋羊的牙关,轻轻吮住了她的舌尖。
弋羊发懵,她的心砰砰直跳,一向冷情冷调的她,感受到了自己激荡的情绪起伏。
她在韩沉西贴过来的刹那间,本能地推拒,可韩沉西用足了力道抱她,她没挣脱开。
随后,她闻到了韩沉西鼻息间清凉的薄荷味,她不知他何时吃过口香糖,像预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