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教室,在书桌里翻翻找找,他以为弋羊不好意思当面送礼物,会悄悄把礼物藏起来,可是没有,书桌里空空荡荡。
韩沉西:“”
他不禁思考起弋羊将他的生日给忘记的可能性。
零。
韩沉西不是在进行自我安慰,而是心里有股直觉,那天他那么郑重地通知弋羊他要过生日了,弋羊不可能不放在心上。
还是心存希翼。
又等到晚自习上课,不同寻常地,弋羊踏着铃声进班,韩沉西留意到她两手是空着的。
刹那间,期许莫名灰飞烟灭。
他缓缓叹口气,突然有些哀伤地开始接受了今天收不到礼物的事实。
人蔫了,趴在桌上生闷气。
心说,“还不如逗逗我呢。”
转而盯着弋羊高冷的背影,怨念地抱怨,忘了他生日,还对他置之不理,太没良心了。
他胳膊往前伸,忍不住屈指在弋羊清瘦的后背写了五个字——“哄人会不会”。
这动作把弋羊刺激得浑身发麻。
她忙扭头挥开他,哪想,韩沉西反握住她的手,泄愤似的捏了一下。
没怎么用力,弋羊却疼地嘶了声。
韩沉西忙松开。“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