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避免的, 两人都迟到了。
这个学期的课表跟上学期相差无几,下午第一节 依旧是刘志劲的物理。
弋羊爬到7班所在楼层时,韩沉西已经在罚站了。
教室里, 刘志劲捏着粉笔边讲课边板书, 留意到门口的弋羊, 板着脸问:“干嘛去了?”
弋羊没来得及做掩饰措施,没法像以前一样把迟到归咎于生病,她没吭声,也懒得找理由撒谎。
说实话,她现在心里也挺烦躁的。
全班都知道, 刘志劲是个偏心眼,他见弋羊不回答,本着不浪费大家时间的原则,也没逼着问,而是冷声说,“下不为例,进来吧。”
区别对待如此明显。
全班:“”
默默同情韩沉西一分钟。
弋羊走到座位坐下,不知出于何种心理,禁不住侧头透过窗户看向韩沉西,目光盯着他,直白露骨。
韩沉西掏兜站着,姿势很随意,只是他耷拉着眼睛,视线始终不与弋羊对上,弋羊知道他是故意的,可她拿他没办法,叹口气,翻出物理课本,强迫自己认真听课。
然后等到下课,她再扭脸看向走廊,走廊里哪还有韩沉西的身影。
弋羊:“”
接下来一连好几天,韩沉西神龙见首不见尾,逃课频繁,即使有时短暂地出现在教室,也是凑到南边跟最后一排的同学坐一块嘀咕什么。
几乎不回自己的座位。
两人仿佛陷入了冷战,彻底断了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