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胡嘴巴一瘪,冲他竖了个中指。
韩沉西心情好到爆炸,完全不与范胡计较。
他往前跑着,冷面风在耳旁呼啸,凛冽的寒气钻到呼吸道,他却热血沸腾。
弋羊看他跑了一圈,便先行离开回班了。
没一会儿,韩沉西过来,叩开了她座位旁的窗户。
他手里握着一瓶矿泉水,额头冒着细密的薄汗。
顺势倚上墙壁,饶有趣味地问:“羊姐,你今天遇到什么事了,这么开心。”
“没有。”弋羊知道他在问什么,刻意板着脸,极力否认。
韩沉西乐了:“那为什么对我笑?”
弋羊盯着课本,愣了几秒,冷淡地答:“没笑。”
韩沉西勾着手指戳戳眼睛,又指向她,“我看在眼里了,否认也没用。”
弋羊:“”
韩沉西这些天琢磨明白弋羊的性格有点死要面子活受罪,他就没纠缠“她到底笑没笑”这个问题不放,他从衣兜里摸出一盒酸奶,搁到弋羊桌上说:“喏,请你喝的。”
弋羊狐疑望着他,在质疑他请客的原因和目的。
韩沉西说:“谢谢你元旦那天请我吃馄饨。”
弋羊解释说:“请你吃馄饨是因为你借给我走读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