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认真,完全屏蔽了开门声。
“皮九。”弋羊喊他。
皮九?
这一喊,把韩沉西喊楞了,皮九,不正是范胡的同桌么。
皮九慢半拍抬头,与韩沉西四目相对,怔愣愣地反应好一会儿,推推眼镜,又去拿眼神询问弋羊,“怎么了?”
弋羊指了指韩沉西的脚。
血此时已经渗透包扎的衣服了。
皮九勾头一看,吓了一跳,忙绕出药柜,搀扶着韩沉西往里屋走。
途径配药室,他问里面一位穿白大褂的护士说,“妈,我叔呢,我同学脚受伤了。”
护士正在配药,动作麻利,她隔着窗玻璃的小孔望韩沉西一眼,说:“在诊室给人看病呢,你扶你同学先进来这里坐。”
皮九掀开帘子,韩沉西蹦跶进去,稍稍打量了眼皮九妈,估摸她年纪应该和柳思凝差不多,礼貌地称呼她一声“阿姨。”
配药室空间不大,皮九妈捞来一个板凳让韩沉西坐下。
皮九蹲着,帮他把包扎的衣服解开。
露出泥黑的脚,皮九妈吐槽了句,“你这是下池塘玩泥巴啦!”
韩沉西:“”
皮九妈叮嘱皮九说:“你去弄盆水,先帮他洗干净脚,我把针给病人打上,再去叫你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