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你说为夫…真的不行吗?”

这半个月来求欢就没一次成功过,他家道侣总是以他身体没好拒绝他。其实谢怀衣知道,这人估计是有些生气,生气他自作主张瞒了她。

“烟烟。”

谢怀衣低低唤了声她的名字,嗓音沙哑略带些情/欲,眼里的意思表露的很明显。

见她没有拒绝,谢怀衣的呼吸也变得有些重了,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侧颈上,引起肌肤的细微颤栗。

烟烟伸手按住那只进衣襟的手掌,转身看着人,“不行,你还病着。”

“早就好了。” 他凑在烟烟耳边轻轻蹭着,也不敢硬来。

毕竟和她相处这么久了,谢怀衣也知道烟烟吃软不吃硬,“不信你自己检查?”

谢怀衣便反手捉住那只手掌缓慢往身上(没),这人穿着一身不染纤尘的白袍,那么干净,不过做出来的事情就没那么正经了,反倒透着股儿难以言喻的(没有)

烟烟想伸手捏死他,她也真的使力了,这人分明是在勾引她。

谢怀衣将下巴搁在她的肩上,双手重新按在她的后背上,来回轻抚着,缓慢碰着她的(啥都没),同时低声诱哄着,“嗯,稍微轻点,你仔细检查清楚,我没有……骗你,是不是精神很好?”

他嗓音有些沙哑,尤其是动/情之后,偶尔从喉咙间溢出的口耑息声,因为刻意的隐忍,更是让人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