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主动亲近的时候还会脸红不自在，现在倒是不一样了，说出这种话的时候气都不带喘一下的。

烟烟故作苦恼的蹙了眉，分明是想捉弄他一下，于是嗓音也变得有些失落了，“大人变了，和以前不一样了。”

谢怀衣动作顿了下，目露疑惑的瞧着人，“哪里不一样了？”

烟烟眼睫微垂，抿了抿唇道：“大人以前很纯情的，没什么经验，吻技也很差的，好几次都差点磕破了我的嘴唇，现在似乎…变了许多，花样多了，尺度大了，就连姿势也变得相当熟练了……”

她微微抬起头，眼里流露出幽怨的神色，“所以，大人是不是背着我在外面找了其他的女子加以练习了，才变成这样的？”

这话成功让谢怀衣的眉心拧成了麻花，没忍住捏了捏烟烟的手腕，“怎么会，我怎么可能会找其他女子做这种事情？”

“那大人怎么变得这样快的？”

嗯，这种事情确实不太好解释……

谢怀衣想到了前几日在山脚下买回来的画本，轻咳了一声，脸颊不自觉的漫上了一层红晕。

怎么说呢？他又不笨的，最难修炼的剑术都能融会贯通。

何况是那些事情，上头的场景描绘的那样细致旖旎，只要有心，仔细钻研一番，自然是可以心领神会的。

不过这话却不太好对烟烟说。

于是谢怀衣别过脸，犹豫了下，含糊其辞道：“嗯…这种事情也不是很难，我不是早就说过了，我的天赋向来很不错的……”

烟烟似乎还想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