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生的这副清清冷冷的模样,却偏偏很喜欢她这般亲密依附于他的姿态。
心上人难得哄他,还用这副软软的调子,谢怀衣怎么可能还气得起来?原本说让她哄他也不过是句玩笑话而已,谁让她那么乖的,害他差点又失控了。
不过……
自从烟烟失明之后,确实变得比以往更加的依赖他了,谢怀衣眼睫轻颤了下,他喜欢这种变化,甚至觉得…这样下去……也很好。
两人又痴缠了一会儿,眼见着这人还要吻过来,烟烟轻轻抓住他的手,然后特别好心的提醒了一句,“大人怕不是忘记了,屋外还有人在等着你呢?”
谢怀衣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轻咳了一声掩饰着不自在,就说好像有什么事情忘记了,原来是师兄。
他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襟便出去了。
门外掌门师兄远远就瞧见了一道身影,正想质问他为何以下犯上欺负师兄毫无还手之力,连那件最好看的袍子都被他那柄剑给割坏了,身为师弟,他是不是得赔师兄一件更好看的?
结果一抬头,看见这人眉心血线若隐若现的……似乎是心魔的印记。
掌门师兄愣了几秒,一向灵活的嘴皮子像是卡壳了,“师弟,你是不是…哪儿有点…不太对劲啊?”
谢怀衣闻言有些疑惑,他低头瞧了一眼衣衫,来时都整理过了,并没有十分凌乱,“师兄想与我说什么?”
再细看之时,那道血线又消失了。
掌门师兄张了张嘴,到嘴的话在喉咙里转了一圈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