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细究起来,他的没有经验,和大师傅们的没有经验还不一样。
大师傅们是对一切头都没经验,可怕不可怕,这年头谁会吃头啊!你看它那死不瞑目的眼睛!头顶上猪脸上生长着杂乱潦草的毛发,因为少帅踹的毫不留情,且光往头脸上招呼了,搞得它凹凸变形,跟上了战损特效似的……
别说料理它了,多看一眼晚上都得做噩梦!
白亦墨不懂这有什么可做噩梦的,这头豪猪死都死了,贡献了这么多的好肉,就别对它的死相吹毛求疵了吧
他的没有经验,是说他吃过的猪头都没这个大,好家伙,谁家猪光脑袋就三吨多啊!摆在那里将近一人高,从猪嘴到后脑勺,长度超过了一张床,如果整个儿煮的话,食堂里还真找不出来那么大的锅。
所以只能……
“锯开吧,分成八瓣,”白亦墨凭空划了个十字,示意从头顶横着一刀竖着一刀,然后上下颚分开一刀,“小心点别伤到猪脑和猪舌,都是难得的好东西。”
“行。”陆秘书毫无压力地应下了,反正既不用他亲自动手,又不用他亲自试吃——没错,此时他就已经暗下决心了,这玩意儿谁爱吃谁吃,反正他打死都不会碰的!
“猪毛的部分直接用火烧,烧黑了也不用怕,洗干净就好,顺便还能去一去皮腥味。”
其实甲壳豪猪的头脸部分也是覆盖着一层装甲的,只是并非浑然一块的,分成一片片的菱形格,看着有点类似黑曼巴的质感。
就是拼接处会露出来一撮撮灰白色的杂毛,组合在一起宛若野人们装饰起来恐吓敌人的面具脸谱,远远一看,十分瘆人。
现在甲片都被雁过拔毛的研究院给撬走了,于是猪脸秃一块毛一块,处理起来还挺麻烦。
他注意到了周围人对它的抗拒,寻思着要不然保守一点?做个压猪头吧……
做法很简单,加入香料将猪头煮至软烂脱骨,把肉拆出来切碎,骨头丢掉,然后用干净的布兜起来,压在重物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