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串种子, 太心急了, 没有过冬就离开大树,注定等不到明年春天破壳而出、生根发芽。”
“棠棠,你是建议我再等一等?”江铂言似乎有所领悟。
“解铃还须系铃人。”阮棠蹲下, 把提前脱落的法桐树果实放回树坑, “十四年前的陶艺展究竟发生了什么?尚老师受刺激的原因是什么?咱们要一一找出来。”
江铂言轻叹:“这么多年,我一直在追查真相。但是,找不到。”
阮棠缓缓起立, 捉住江铂言的手腕, 晃动一下。
“以前只有你和公公两个人, 现在我也加入。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我相信所有的难题都会迎刃而解!”
“这件事说简单也简单,说复杂也复杂。总之,不该把你牵扯进来。”
“一家人, 你还跟我客气?”
阮棠甩开手,佯作生气,转过身看向别处。
江铂言绕到她面前:“在我眼里,你任性、长不大,是需要呵护陪伴的孩子,我想让你过轻松舒服的生活,而不是……”
“你不能代替我做决定!”阮棠摇头。
“这是领结婚证前我对你的承诺,我必须遵守。”江铂言说。
“两年时限,有很多种可能性。”阮棠重又抓住江铂言的手腕,“结盟吧,丙丙。尚老师的作品是我的灵感源泉,我愿意为她做任何事。”
江铂言迟疑片刻,很快用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揽过阮棠。
“好,我和你结盟!”
随即,一个深情的吻,寄托着发自内心的希望,重重封住了阮棠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