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她,流泪不止。
泪滴溅湿火焰人的身体,熄灭了他周身生机勃勃的小火苗。
他却不肯走远。
火势渐息。
雾越来越浓。
火焰人贴近阮棠耳畔,说:“别怕,我陪着你。”
梦境大抵如此。
没有更多的细节存留脑海。
阮棠撑起上半身,扯过江铂言的男式白t恤和平角裤,胡乱套在身上。
赤脚走到窗边,她关掉空调,推开一扇玻璃窗,俯瞰酒店门前道路的人来车往。
新的一天开始,旧的一天的夜宵却还没吃。
昨晚打给酒店前台改夜宵为早餐,时间精准到阮棠解开江铂言衬衫的最后一颗纽扣。
挂断电话,扔掉手机,他们忘了周遭的一切……
咔哒,浴室门应声而开。
江铂言身穿浴袍,发丝凌乱,湿漉漉地垂下来,盖住了饱满的额头。
他走近阮棠,从背后环住她,一股水生植物的清香翩然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