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要占据北地舒尔特城,和我们对峙?”
“仅仅因为那位少祭意外丧生,他就做出这样的事情,他这是疯了吗?”
在身边人或是恼怒或是难以置信的斥责和怒骂声中,王太子帕斯特的神色却非常平静。
不知为何,萨尔狄斯做出这种事,他竟是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一个能面不改色地把刀子捅进自己身体的人可比疯子要可怕得多。
“所以,当初他借口离开王城的时候,我本想着,既然被扣上了暗杀他的帽子,干脆就把事情做到底,真的派人在他回去的路上将他解决。”
帕斯特语气淡淡地说,“不过考虑到接连挑衅父王会引起父王的震怒,而且以他的本事,未必能暗杀成功,所以我放弃了这个念头。”
“殿下,萨尔狄斯王子在舒尔特城,那我们就拿他没辙了吗?”
“不用着急,我们只需要等待就好。”
“等待?”
“我想,父王差不多已经做出了决断。”
帕斯特说,
“萨尔狄斯触及了父王的逆鳞。”
“他是位父亲,但是,同样的,他也是一位王。”
“只要他还在王座上一天,就不会容许任何人挑战他的权威,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儿子。”
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