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斗争,阴谋诡计、刀枪箭雨,拿命去搏,女人的斗争,阴险毒辣,全靠陷害,而且发起疯来,就挑着自己最亲的陷害。
在这封建的古代,最毒女人心,这就是最真实的写照。
秦帝是一个变态人渣,而裴皇后也不逞多让。
当然,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难处和痛苦,谁也不是天生就是恶人,多数都是被逼的,不在绝望中死去,就在绝望中变态。
穆九将手中的东西全都丢进了燃烧的火盆,就如她对赢泽说的,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能改变什么。
这是萧君夙和太子二人的过去,她改变不了,他们也不需要她的可怜和同情,知道了,唯一的作用就是,她可以不跟太子计较毁她婚礼的事情,也仅此而已。
至于裴皇后,她曾经是受害者,最后她被逼着沦为了恶魔,其他的她不予置否,好坏也不想评说。
有句话叫:不经他人苦,莫劝人大度。
公道不是仅靠一人的口就能断的,况且这些事情根本不可能断得了。
这些,她管不了,也不想参与,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就这样吧,再不济还有老天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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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书房,女官来报:“启禀殿下,卫少主要了一个火盆,烧了那些纸,然后让微雪姑娘送了茶点进去,吃完又坐了一会儿,眼下已经洗漱歇息了。”
赢泽挑眉,看完了那些,还能吃点儿东西?然后就这么睡了?
转头瞥了眼坐在那里存在感十足的某人:“阿湛,那姑娘是什么地方给了你错觉,让你觉得她是喜欢你的?”
至少他实在没从穆九身上看到她对萧君夙的爱意,甚至觉得她可能转身就把萧君夙给丢了,非常干脆,毫无犹豫的那种。
哪怕她都来到秦国寻萧君夙了,可那样子哪儿像是来寻未婚夫的?感觉像是家里丢了个啥,出来随便找找,能不能找回去不重要,最主要是知道为什么会丢,看着完全不走心,这么一想,他觉得萧君夙也太可怜了,当然也更有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