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细看。”
霍宴在卫章身前拉开了折页,卫章下意识抬手捂眼睛,又从指缝里偷眼瞄,然后他听见霍宴哼笑,“好看吗?”
折页上的春i宫画并不露骨,甚至称得上含蓄,室内室外的景致全都画的精巧,人物穿着色彩绮丽的衣物,只是身体以各种姿势交缠在一起。
霍宴拉下卫章捂眼睛的手,卫章偏过头把脸埋在她肩窝里,小声道,“所、所以,你挑一个…你喜欢哪个?”
霍宴低头舔着卫章的耳垂耳廓,断断续续问他,“你记得,我以前说过,要和你一起在床上研读‘兵书’?”
卫章点头,霍宴又问,“我挑一个姿势你陪我试?”
卫章已经把整张脸都埋到看不见了,不过霍宴能感觉到他的脑袋贴着自己点了点头。
霍宴继续问他,“我为什么要挑一个?”
卫章这次抬起了脑袋,脸上看着有些失落,“你不挑吗?”
霍宴哑声轻笑,低头一下下在他脸上唇上亲吻,边亲边道,“我不挑,我要我的老虎精章章陪我把每一个姿势都试一遍。”
昏黄的烛火让纸页上的画多了两分靡色,卫章在她嘴角咬了下,“你才老虎精。”
霍宴捏着他的下巴把他的脑袋往前扭回去看那些画,“来,告诉妻主,你想先试哪个?”
卫章随手指了一个,霍宴看了眼便将那折页书扔在了一边,“乖,既然挑了这种想在上面的姿势,那就再主动点,你自己来。”
颜色相近的中衣被丢下来堆叠在床边的地上。
卫章跪在她腿间,试了两次都没成功,手搭在她曲起的膝盖上,委屈巴巴地哼哼了两声,叫了声霍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