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问卫章,“能喝吗?”
卫章摇头,“不知道,没喝过这个。”
霍宴不知他酒量深浅怕他喝多了腹中难受,只给他尝了两口,卫章砸吧了下嘴觉得也不多好喝,反正是没有桂花甜酿味道好。
冬天的幼笋正是鲜嫩的时候,卫章刚才没细听霍宴要了些什么菜,这会吃着头一道送上来的嫩笋,看着后面一道道上的全是些肉菜,猪牛羊禽一个没少,“怎么要了这么多肉?”
霍宴理所当然道,“喂老虎不得多些肉?”
卫章确实饿了,嘀咕了声“吃的完吗你?”就开始大口吃菜,倒是霍宴动筷不多,她一手虚握手背撑在脸侧,偏头一直看着卫章。
卫章注意到她的视线,抬眼看她,“干嘛老看我?”
“看你下酒。”
卫章总觉得霍宴现在的样子看着有几分懒散,眼神里带着些模糊的波澜,他不确定道,“你是不是喝醉了啊?”
“不至于。”
卫章凑过来了一点对她道,“你不用硬撑,真醉了我可以背你回去的。”
霍宴放下了撑着脸的手,在卫章凑近的脸上刮了下他的鼻梁,没好气道,“你是有多想背我?别想。”
卫章吃饱喝足,放下了筷子,天气冷了外面也没什么地方特别适合去,这酒楼环境在县城里算得上好,下午不是饭点也经常有些人会来二楼这些单间对酌谈天,霍宴让小二将桌上残羹收拾掉后,只留下了茶水和那红泥炉,不过没再要酒,换了一盅甜羹温在热水中。
冬日的午后难得闲散,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霍宴到底不嗜甜食,被卫章用勺子喂了两口还喝了好些茶水来冲走嘴里的甜腻味,剩下的甜羹都进了卫章的肚子。
卫章汤水吃多了就想跑茅房,结果没想到上完茅房回单间时经过二楼的楼梯口,刚好遇到几个女人走上来,和其中一人打了个照面,那人脱口就喊了他的名字,“卫章。”
卫章没想到今天这么倒霉就会碰到郑淳,不过他倒不是怕,莫说他自己就能把郑淳掀翻,更何况他今天还有靠山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