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雅刚想说些什么,站她对面的帝太子对赵姬说:“没必要学,孤和殷王室其他人来到帝台后,鲜少再说殷语,我们都用帝台语。”
伯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只用帝台语?不说殷语?
那她辛辛苦苦学殷语是为了什么?
赵枝枝察觉伯雅面色不对,她关心问:“雅公主,你怎么了?是否冬风寒人?”
伯雅说话都有些颤:“确实有点冷。”
赵枝枝连忙取下自己身上披的大氅盖到她身上:“这样就不冷了。”
厚实的大氅沾着主人的体温,伯雅一愣,抬眸望见赵枝枝笑盈盈的眼,没有一丝恶意与敌对。赵姬待她,向来知礼,从无怠慢,自她住进云泽台那日起,便是如此。
伯雅抿抿嘴,声音很轻:“多谢。”
赵枝枝往姬稷肩膀靠,姬稷顺势一揽,将她揽进自己的氅衣中。两个人紧紧贴着,他的大氅将她盖得严严实实。
“你的氅衣给了雅公主,那你就只能委屈和孤穿一件大氅了。”姬稷捏捏赵枝枝的小脸。
赵枝枝回头看看伯雅,怪不好意思的,戳姬稷的腰,让他放开她。
姬稷偏不放。
他目光转开,视线落在伯雅脸上。其中含义,不明而喻。
伯雅心一攥。
帝太子第一次正眼看她,竟是为了让她离开。
伯雅没有多留,匆匆告别后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