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枝枝不理,越秀低身:“我同你一起骂太子可好?”
赵枝枝伸直手捂住她嘴:“不准骂殿下。”
越秀掰开她的手:“他都要送你走了,这种凉薄的男人,为何不骂?”
赵枝枝扑过去:“不准说殿下坏话。”
越秀不躲不闪,躺平任赵枝枝摁住,她眨着笑眼:“小东西,你可真傻,男人都是没心没肺的玩意,你怨他也好,不怨也罢,对他而言,你都只是一个被厌弃的傻女人,是他不要的东西。”
赵枝枝捂住耳朵。
越秀往她耳边吹气:“不想听呀?”
赵枝枝别开脸,手依旧死死捂着耳朵。越秀不慌不忙倒一杯酒,递到她鼻间让她嗅嗅,赵枝枝目光不自觉追随那杯酒。
她已经喝得很醉,可她还是想喝。
越秀抿一口酒,将剩下的喂到她唇边:“张嘴。”
赵枝枝听话地张开嘴。
酒沿着她的唇角往下掉,越秀用手指揩了揩,抿抿指头,道:“只有我的酒,才能让你的心暖起来。”
赵枝枝摸摸心口,好像是这样,喝了越女的酒,她心里没那么难过了。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不想听越女说太子的坏话。
赵枝枝低喃:“是不是因为我最近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殿下要将我一块送走?”
越秀笑而不语。
太子要送殷女的事是真,但太子要送赵姬走的事,她还真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