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稷:“都生疏了。”
“殿下这手艺,熟练得很,根本看不出任何生疏之处。”赵枝枝好奇问,“殿下上一次编,是什么时候?”
姬稷:“七岁。”
他上一次编它,编的一只草船,随长兄的棺木一起,埋进了地里。
赵枝枝眼馋姬稷手里正在编的花,他拍拍她脑袋:“别急,都是你的。”
赵枝枝捂着额头,冲他软乎乎地笑:“都是赵姬的。”
姬稷编得更起劲:“除了草船,你想要什么,孤都能编给你。”
赵枝枝正想要一只草船,他们坐在河边,有水的地方,多适合放船呀。
她自己尝试着动手编:“殿下是不是不会编草船?”
姬稷:“孤会编,但是孤不想编它。”
赵枝枝悄声:“为何?”
姬稷轻轻抚平手里的棕叶:“因为孤只为长兄编草船。”
赵枝枝没再继续说话,她侧眼偷瞧他,太子此刻似乎并不想要闲聊。她知趣地走到一旁,将她编的那只四不像放进河里,她站在河边看它随水飘走。
树林另一边,有刚才冲姬稷喊话的女子谈起河畔边的两个人,笑道:“那个男的俊,那个女的也美,说是绝世大美人也不为过,她两滴泪水眼中转啊转,莫说是男人,就连我的心都看酥了。”
震动的马车立刻平静,车帘后一个脑袋钻出来:“刚刚是谁说绝世大美人?”
女子笑道:“是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