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太子有些心不在焉,看她的眼神颇为愧疚。
赵枝枝心一悬。
殿下要有新宠了?
赵枝枝既沮丧又无奈,还有点愤慨,她不知道自己为何要愤慨,她只好搁下不想。
她集中注意力,将自己在女先生那学到的东西使出来。
不太熟练,忘了大半,好在她足够努力,太子满足地受用了。
太子又恢复从前的勇猛,甚至比以前更凶。
近乎癫狂。
赵枝枝后悔了,梨花带雨,哭都没力气哭:“……要死了……赵姬要死了……”
“死不了。”太子声音沉哑,“赵姬的命,是孤的,赵姬的一切,都是孤的。”
赵枝枝昏了又醒,醒了继续昏。
半夜时分,恭候已久的奴随们鱼贯入屋。
一番清洗后,姬稷抱着气若游丝的赵枝枝坐到食案边。
已经是深夜,夜食早在几个时辰就该吃了。
姬稷将赵枝枝抱在身上,一只手揽稳她,另一只拿勺,一口口喂她:“乖乖心肝儿,是孤鲁莽,兴致太浓,竟忘了夜食,饿坏了吧,快吃。”
赵枝枝早就被喂饱了。
哪有心思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