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稷拍拍家令的肩,“收了多少银子?”
家令魂都吓没了,伏地:“没有,臣没有收银子!”
姬稷:“起来罢。”
他自己身边的人,他自是一清二楚。
收银子是小事,只要能将差事办好,一两处的瑕疵算不得什么。
家令虽贪,但贪得有分寸,知道什么时候可以贪,什么时候不可以贪。
这人,目前还能用。就是得偶尔敲打一二。
云泽台的事务,他掌得很好,有些话提前漏给他,也好让他心中有数。
“孤问你,她们被送来时,是什么?”
家令如履薄冰试探:“贵……贵女?”
“不对。”姬稷话音一沉,“是礼物。礼物自有礼物的用法,你好生待她们吃喝即可。”
家令毛骨悚然:“臣明白。”
“不,你还是不明白。”姬稷道,“孤问你,赵姬是什么?”
家令:“礼……”不敢往下说,因为太子如刀般的眼神落在他脸上。
家令:“赵姬不是礼物,赵姬是殿下的。”
姬稷冷眼睨他:“你记着,云泽台这些女人,只有赵姬是孤养在身边的人。这句话,孤只提醒你一次。”